周记一则

这两周log数量畸少,表面原因是脚不沾地的忙——实际原因也是太忙。不过今天仔细想了一下,其实最重要的因素是我的住处不能上网,而从前的log往往是在深夜写就。所以我决定变通一下,晚上写在记事本里,白天上班时贴上来。

Log和读书一样,是很私密的事情。这种私密不是指见不得人,而是说这是一种很自我的行为,blog之于我,是一种书写工具,是一种情感和想法隐秘表达的方式(比如七言或者密码),事实上在大多数人并不理解什么是真正的blog的同时,我自己也背离了blog的本质。

上个星期,出差去了一趟雾都。四月底的天气,居然攀升到38°的高温,并且太阳一反常态地从层层云雾中跳出来。见惯了高原强紫外线的醍醐被晒得面红耳赤,像是蓝牙手下的红鼻子骑士。但雾衫的确太有特点了,蜿蜒的山梯,高密度的建筑,白皙的女孩,还有雷锋精神的棒棒。我想,虽然它不适合定居,但还是值得前来游玩一番的。

七剑生风和小B结婚了,闹了多年的绯闻终修成正果。韵泉也结婚了,先于他的兄长若干年。还有某某和某某某也结婚了。我终于闻到一股春天的闻到,不过这个季节离我很远。是的,橙东永远是这样的四季不分明,羽绒服刚刚褪去,迎来的便是T恤和吊带。

有一天夜里,忽然感到莫名的孤寂,因为在翻看毕业时制作的那张video,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像是从前又在面前重演。支离破碎的往昔,过来了,又不见了。于是开始给弟兄们打电话。老大在阿兹卡班的囚车上——刚刚押解犯人回来;二哥一个人在披荆,刚刚辞去工作;老三说,有一次他回到十号楼下,泪水立刻奔涌而出,看得同行的同事莫名其妙;四哥静静地站在研究生楼灯火通明的走廊尽头,听着我娓娓的叙述;老五还是那样,不再FOB了,我们谈了很久很久。最近我算是悟出一个道理了,CtoC交流必须通过语言,短信是一种破坏交流的发明。

注:我就是在这次出差时晒伤了鼻尖,导致很多年后鼻头都经常变红。By 2019.12.3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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